從來不把節日當節日過的我,竟然覺得「冬至」這天是這麼特別;特別的是今年的冬至,特別的是今年,特別的是因為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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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到同學家吃湯圓,除了湯圓之外還有比薩晚餐,之後還有麻將大會;在這之前還有瘋狂的夜唱--瘋狂唱慢歌唱到快天亮的夜唱。在這之前,還有很多很多,多到來不及記、多到快以為這就是幸福的每一天了。

  從暑假開始,為了寫論文那叫一個忙碌;可有一天,因為一點點、一點點的小事,不過朋友間的一句話,就衝了宜蘭,就衝了三天兩夜,就想起朋友究竟多麼重要,還有他們真的還在身邊的事實。然後就是個瘋狂的學期--隔個星期要找個好地方聚餐吃飯、難得有課的時間要一起吃中飯晚餐,只要傳聞好吃,份量再誇張、地點再遙遠、就算淡水狂風驟雨都毫不猶豫地衝、心情對了就衝海邊玩浪、情緒到了就揪團夜唱、老師停課就集體出遊享受自然享受風……不曉得還有什麼是我漏了提的,但這種每天聚在一起想著晚餐或中餐要吃什麼的「日常」,竟然讓我覺得很難得很令人感動。
  這種充實感,一點也不遜於大學那最後一學期,有SoC夥伴一同建設未來的那時;這都是我人生中的難得,都是我人生中幾乎不可抹滅的美好段落。

  這就是幸福的美一天,每一天都能在一起原來就是種幸福。

  能和不用在乎自己吃相如何的朋友一起用餐,就算每天都忙碌也能感到快樂;而每天都能發自內心覺得快樂,真的就是幸福。

  今年的我是幸福的,很感謝有這麼群朋友帶給我這樣的幸福。

  我一直覺得我已過了可以盡情揮灑青春的時光,認為這不過是青春的尾巴、確信這只是曾經年輕的餘韻;但青春的尾巴其實好長一條,總覺得就要過完了,卻又一直在,直到學生生涯的最後,我還能感受到如此和平溫暖的幸福,都是因為有你們。你們是神給我的最好的禮物,我無以為報,只希望你們也是幸福的。

  希望還能瘋狂、希望還能團聚、希望還能在一起。希望我可以希望,希望大家都能有希望,希望希望能夠不是只是希望。

  你們是我生命裡的奇蹟,滿懷愛的你們每一個。願神保佑你們純良美善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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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是跨年。行程還沒有結束,心中的旅程永遠也不會結束。

  我不會回頭,我會一直走下去。因為有你們。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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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在噗浪上報備過,但既然我答應將相關事件詳細清楚地說明給親朋好友聽,那我就藉此之便來混個更新好了。(之前說要寫的「論奇怪」倒是一直沒提起心……真可惜)

   對我而言,事情發生在12/14,剛與老師進行口試前的最後meeting,也就是口試練習,雖然老師提了一些應該修改或增加的內容,讓我覺得「初稿都印啦!改這麼大這樣對嗎!」而感到煩躁,但畢竟是該結束的都結束了,接著就等口試就行了。據說我口試完當日,老師要夥同家族幫我辦個小慶生、親愛好同學們 好似有在偷偷策劃活動(我會盡量不期待,真的,就算你們本來沒有要辦,也不要因為我說了這話就不得已地應去策劃什麼喔~XD),總之口試那天一定會很忙吧?但總之這一切就是既興奮又期待,真的很希望這些有的沒的能快點告一段落(就是快把老師說要修改的東西交給他,我不要再看到那本論文啦!)讓我好生放個假發個呆甚至整理房間準備搬家也好。

  於是,口試練習完之後,大家就衝去山下吃漢堡。據說店員妹很正、漢堡更正的一間美式漢堡店,我覺得薯條很好吃但漢堡麵包太硬而扣了不少分,但滿店都是外國人多少也替這間店的「道地」做了背書。

  吃完漢堡也快九點了,起程回山上時,我的手機意外地響起。我應該說過很多次:我經常接不到手機、經常不上MSN,這種「即時」工具通常都找不到我本人,所以對於「打電話給我」這件事充滿了焦慮與不耐。當下只覺得:是哪個傢伙這麼有病,竟然打電話給我?難道不知道這是最不容易找到我的方式嗎?XD
  所以想當然爾,我抓出電話時對方已經掛斷了。(竟然讓我花時間找出電話就不要掛斷啊混帳!XD)因為是不認識的號碼,我本來想不予理會,但看見來電顯示上有三通未接,全都是這隻電話的來電,讓我懷疑是否有什麼要緊事,而忍不住回撥。

  關於「回撥不認識的號碼」一事,我每次都會後悔,這次也不例外。我果然該理解:不認識的號碼打來,不是詐騙就是打錯電話。基本上這次回撥之前我就覺得可能又是詐騙,只是想說人家都打三通來了,會不會真的不是……

  結果說沒兩句我就後悔了。我先禮貌問:請問是否撥過這隻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婦人,沒有大陸口音(每個人都這麼問我),感覺上真的很像什麼機關機構,但對方確認我的姓氏之後的態度就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閒錢太多才會回撥,因為對方劈頭就是一句: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法?

  誰知道啊!若我哪天犯了你家家法,那也是和我本人無關的事不是嗎?我哪會知道?

   基於眼見為憑原則,我無法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認定對方真是詐騙(雖然那種劈頭式的罵法真的是典型詐騙),我很認真問是怎麼回事,對方說我網站上的內容觸法,讓我懷疑:是不是我推薦音樂時放的連結被版權人要求應得權利了呢?但當我詢問具體內容,對方卻也只說「妳怎麼可以刊登那種內容,那是犯法」時,我就徹底怒了。

  一、你誰?(重點)
  二、我到底做了什麼事犯法?

  於是我帶著懷疑的心態問:請問您哪個單位?對方的回答實在是宇宙霹靂無敵妙(連詐騙也不會這樣回答):我是誰?我是陳小姐!(誰啦!)妳知不知道我可以寄XXX信給妳對妳提告……

  「要寄信就來吧,我等妳。」認真詢問卻得到這種摸不著邊際的回答,讓我確信對方意圖詐騙,於是果斷地放話收線,想說這沒頭沒腦的傢伙被我嗆了這麼一聲,該知道我不是這麼容易被詐騙的主,不會再傻傻地來亂我了吧?

   結果我真是天真了啊!對方可是打了三通電話沒人理會還不放棄的人啊!才走完那難爬到大家都氣喘吁吁地克難坡,休息也沒休息夠,那該死的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了。還想是誰,卻是剛才那通電話!一般詐騙碰了釘子是不會花成本針對一個沒有著落不可能有結果的對象的吧?被我那樣嗆之後又回撥,瞬間讓對方的說詞有了可信度,在些許的困惑與憂慮下,我只好接起這通知道沒好事的來電。

  「林小姐,我是剛才那位陳小姐,我是律師事務所的人,我們認為妳在網站上的言論對我們的當事人是公然侮辱!我本來只想打電話跟你談談,但妳的態度讓我覺得妳太不可一世!我們決定對妳提告!」(大概就是這種內容,當然這只是大意,用字和確實事實不符拜託請提出正確內容供 我修正,不要告我喔,啾咪!)

  我超級無敵霹靂傻眼。一、妳當事人是誰二、哪篇言論?但這時我倒沒什麼心思探查這些資訊,我只知道對方因為我掛她電話而非常火,我應該先讓她消火才有溝通空間,於是我首先理性冷靜理智地為自己剛才掛她電話的行為道歉,希望讓她知道我不是她說的那種只知道硬碰硬的傻子,也希望她能告訴我更多的資訊,好讓我判斷現在就竟事發生了什麼事。
  我事後想想,應該是這件事做錯了。因為我表現的冷靜理智,連平時面對群眾時會引發的失語症也沒發生,口才流利神智清醒,讓對方抓不著我一絲錯處(=說不過我,因為我當天真的說的面面俱到;這大概是和我家娘親表面和諧私下征戰練出來的表面功夫……),才會在後來跟我盧這麼久。

  總之我很努力要讓對方理解:我掛電話是因為誤以為這是通詐騙電話,現在我知道對方的用意是跟我溝通,我很有誠意跟對方及所謂當事人溝通(我真的有說這句話),請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但對方聽到我懷疑她是詐騙就先炸毛。我倒想知道她憑什麼炸毛而不是我對她的騷擾破口大罵,總之當她宣稱「我連手機號碼都顯示給妳,怎麼可能是詐騙!」 時,我就知道這位太太沒救了(這種狀況下我難以反駁說一般詐騙都會留下電話以取信受騙人,因為她還在發怒,反駁只會讓資訊嚴重缺乏的自己更趨不利),我已經不想請求她放下我之前的魯莽行徑,只想知道她當事人是誰還有所謂「侮辱性言談」是哪一篇文章;但對方卻一直跟我鬼打牆,由於內容實在太蠢又缺乏邏輯, 我只記得她不斷罵我「都念到研究生了,怎麼會做出這麼糟糕的事」(有理智的人都該知道:學歷和道德和才識不能畫上等號,彼此沒有對應關係)、「那種言詞難聽至極我都不好意思重複」(我雖然用字不算文雅,但羞辱性言詞應該還不算多吧?)、「你指導老師怎麼教的,怎麼教出你這麼可怕的人」(這與其說我這研究生性格有問題,倒不如說:正因為我是這種性格,才會來當研究生)「我要把這件事通知妳們主任,我知道他是妳指導老師,我認識(說出我老師的名字),信不信我還會把這件事告知媒體!」(……)

  瞬間我覺得他對我的誤會、對研究生的誤會、對道德的誤會以及缺乏身為法界人士最重要的邏輯與理智一事都不算什麼了。我個人對某人(抱歉,我還是不知道是誰,若誰心裡有譜,麻煩說一聲好嗎?)的公然侮辱是與學校、系所及系主任是何干系?於是我的努力方向由讓對方對我消氣改為請他不要把這件事鬧得這麼誇張,我甚至跟她說清楚:事情鬧到學校鬧到報上對我本人毫無影響(我什麼咖?)這件事只會對學校及系所有損傷而已,對事情並沒有幫助,而對方若要減損當事人的受害程度,第一件事是該告訴我是哪篇文章內容有他所謂「全家族及全事務所都認同為公然侮辱的言論」,讓我及早撤下才是良方

  然後又是鬼打牆。他甚至將話題移轉到我這人桀傲不遜不可一世過度自負仗著自己聰明伶俐口才流利無所欲為無法無天……

  說真的,我不行了。和這位老太太溝通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我不知道他要拿哪件憑證告我--雖然她號稱已將我的言論輸出護貝保存,但這樣應該就不怕我徹文湮滅證據才對,何不告訴我是哪篇?說個日期也好啊--更不知道她打這通電話的目的到底是要幹嘛--雖然她號稱要「和我溝通」、「瞭解一下同為女性,妳(這邊是指我林某人)是怎樣的人才會有這麼可惡的言行舉止」,但我記得她第一句話就是要告我啦?--而我只知道他很堅持要把這件事告知學校。

  對於他堅持要把事情扯到我們主任我們系、並宣稱「認識我們主任」的時候,我真心懷疑對方是不是以控告我為藉口,實則想弄我們主任與我們系,把事情弄上報紙給淡江蒙羞,本來就麻煩不斷的我們系所又會再黑一次。當下我覺得這就是對方的目的,因為已經跨越了個人控訴的層次了,甚至在她口水噴得比我的口水多的情況下,宣稱「和你這種人無法溝通」,我真心覺得她是在無理取鬧了。

  我想說好吧,既然不想和我談(那幹嘛這麼傲嬌打電話給我?我又不萌這款),我只好把這件事報備學校,畢竟我不能否認,像我這種言詞激進的傢伙,真的有可能在無心之下說出對他人存有侮辱意涵的言詞,若這件事真是我有錯,那鬧上學校學校也難以面對,一定得報備才行。
  好不容易這傢伙罵爽了(其實是我已經聽不下去,拿著電話跟同學轉述對方說過的話順便生氣,之後就發現對方掛電話了)當我去研究間找通訊錄裡老師的電話(我本來很驕傲於我和我指導都不知道對方電話的說)時,對方又來了第二通,說已經查到我老師的上課時間(她沒說錯,是真的查到了),要在他會來學校的時間再來找他。這時我已經理智多了,知道冷靜理智的態度只會惹毛對方
(畢竟口條不如我嘛),加上這件事「可能會牽扯到老師」的情緒醞釀下,第二通電話我多數時間都冷著臉抽鼻子(=裝哭),只有在迫不得已必須開口(大約就對方越說越過份太不可理喻的時候)時才擠出一臉眼淚弄出哭音說出對方可能會想聽到的內容(=假裝對神懺悔),但就算我如此犧牲,犧牲到整個研究間都以為我真的泣不成聲,還有學妹掏出自己的衛生紙拍拍我的背給我支持、同學也拿研究間密藏的滾筒衛生紙要讓我哭個爽(當下快笑翻了,但又覺得很暖和:) 謝謝親愛的小拉和香魚ˇˇ),對方還是跟我在鬼打牆,逼問我「為什麼要這樣欺負一個各方面都不如妳的女同學?妳是何居心妳告訴我理由啊!」哪個同學啊拜託說一下,不說是誰我哪有理由給妳?)還順便侮辱我沒有格好想告她,又說自己有宗教信仰、是醫院志工、不愛興訟……我真是聽不下去了,很想跟她說:我自己的罪由上帝和我處理就好,拜託你去亂別人;但礙於策略選擇,我啥都不想說,就連她把我不曾說過的話賴到我身上時我也不想說什麼了,就這麼玩著電腦裝哭,耗到她掛電話。

  最後我只好把事件經過通報主任,主任直跟我說「沒關係,他要來就跟他來,若還有聯絡,請她將資料提供給我們」之類的話。在打給主任的時候我真得有些情緒失控,畢竟這只是我個人的事,卻變得不得不去打擾主任。但不管如何,在研究間與噗浪上好好的發洩過後,我也得回家睡覺。我本人本打算整個星期三都拿來睡覺和看小說,現在卻變成必須起床來學校,在系辦上班時間通報是由經過,計畫被人打擾實在很不開心。

  結果星期三早上五點我電話就響了。因為晚睡,被吵醒時還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憑著習慣抓起音響遙控器(因為第一個吵醒我的聲音在設定上應該是音響廣播),但因為聲音的系統不同,身體卻無法做出反應,直到我大腦終於清醒,得以辨別這是手機鈴聲時,對方也掛了線。看到來電顯示又是昨晚那傢伙時我真的覺得無比厭煩,悶頭大睡直到中午。而在我覺得差不多該出門通報系辦,也就是差不多快一點的時候,對方又撥了電話過來。

  此時的我非常理智冷靜,一來,同學都說對方應該只是想嚇唬我,再來,他們也幫我找過我網誌的內容,幫我背書「妳沒有寫什麼侮辱的話,一定是對方自己對號入座」,各方安慰讓我覺得非常篤定--雖然就算有100%的敗訴可能,我也還會如此坦然,畢竟有罪就負責,我不會逃避--於是就以本來的自我,也就是那個「桀傲不遜不可一世過度自負仗著自己聰明伶俐口才流利無所欲為無法無天」的我,帶著「我有理智我有邏輯我最強」的這份自信本性與對方通電話。
  而對方也帶著他一慣的詭異態度,說她剛才已經致電給我們院長。這時我倒是有點嚇壞了,並不是擔心這件事讓院長知道了(讓全世界知道都無所謂啊,我是什麼咖?),而是擔心我還未將事件通報系辦,若院長真有動作,系辦是否會接應不及?但另一方面,又覺得對方既然已經如此大動作了,資訊不平衡的我這方也不能只會挨打,在我重新向對方要求提供具體事證不果(對方堅持要到學校時才提供;當我問「您打算何時來學校」時她卻答「憑我的感覺」……這哪來的法界人士這麼寶?)我便老實跟她說「這件事我決定通報教官」。那時我感受到她開始動搖了,她勸我別這麼衝動自投羅網,「我還沒說出你的名字」(我想說妳也還沒說妳自己的名字啊,藏頭露尾的妳才真的可疑!),又說我的行為太過魯莽之類的;但我經過深思(大約0.5秒),覺得這件事不通知教官才叫說不過去,畢竟就算對方真的要告我,我也得通知教官;若不是,則請教官幫我解決這次騷擾事件不也是正常的判斷?我越想越覺得我的判斷正確,便表達了我對「通報學校與教官」一事的堅持,便主動掛了電話。

  而在我找系辦、找主任、找教官,事情弄得差不多之後,一直到今天星期五的下午,都沒收到對方的電話通知了。我想,這種最愛訴諸法律唬弄他人的人,最怕的也就是法律體系吧!像我這種一開始就坦蕩蕩的男子漢,反而不怕她的任何動作。(到是會怕她沒動作就是了,有夠煩的說要來又不來,都準備好了哪!(嬌羞貌))

  而在我仔細思量之下,我深信對方一定是提不出證據(即足證明「該言論屬於我本人」之事證,此先假設公然侮辱之言論存在),所以無法對我直接提出告訴,才會選如此迂迴的手法。事實上,第一通電話對方在指責我的當下說她有錄音,我當時以為這是對方自我保護的策略,但後來想想,對方是想把我「認罪」的瞬間錄下來吧?但很遺憾,我是個腦袋清楚的人,絕不會為沒有做過的事道歉,也不會在不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先行認錯,也就是根本沒有進對方的套子裡。(被告知錄音時我還在想:錄這啥音啊?並挺直腰板質問:您是在威脅我嗎?您不知道在未經我本人同意的情況下錄音是犯法的嗎?這份錄音也不能成為證據吧;然後對方就轉話題了科科)

  現在我很懷疑對方到底還有沒有招。若事情就這樣平息到我畢業,我多少還是會不爽吧,騷擾我這麼多天,還讓我哭著跟老師道歉說打擾他了,卻不給我個類似答案或結果之類的東西,就是一個懸案未解,這樣對嗎?= =

  反正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是不怕興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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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淚涕滿襟。(並沒有)

  其實論文所謂寫完,應該是倒數70日那天,但那所謂寫完,不過是完成了平常人最感困擾的第四章與第五章。在那之後,我拖延了整整一個月才將前三章補齊,直至今天才勉強把20頁期刊版外加中英文摘要給解決掉。
  其實這英文摘要我本想留著天亮(睡醒)再處理,但PDF轉檔時錯誤百出、上傳至FTP又是老牛拖車,怎麼也不肯放我回家,一個不耐煩,便想說草草處理也好,試著寫吧!就這麼把英文摘要寫完了。
  結果我檔案也還沒傳上去(這啥小鬼打牆),只好認命按了「取消」,把新寫好的摘要填進他們應該在的位置。是說我論文已經衝到178P(內文頁碼只有151P,因我不打算把文獻與附錄算進頁數中),結果連這英文摘要也差點塞不進期刊格式裡,東調西改地才勉強成型。莫不是我連寫個英文翻譯也能爆字數?我開始想自暴自棄了。反正我就是個囉嗦的子句魔人。

  但不管如何,我完稿了。

  剩下兩天時間(星期三與星期四,我論星期二我肯定是個廢人),我得好好準備頭影片和演講稿,星期五陪同學參加北商研討會、星期六(日?)還要去讓我家水主替自己養了個好寵物感到榮耀而努力賣聲,再花個一天時間養聲好跟老師提模擬口試……

  然後我就要畢業了。

  大家都說我早就該畢業了,現在我真的要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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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說昨天,我想起我書架上有本書,叫《這才是做研究的王道》,講的是社會研究學派該如何進行資料搜查與推論的技巧與經驗,是我推甄研究所那陣子買下的。

  到我現在要畢業了,還是沒看過。

  我想,這才是做研究的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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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將論文完整稿寄給老師後,莫名的心慌意亂,便在研究間發起呆來。本來九點多鐘就該收拾行囊回家睡個好覺,不然把答應借人的《姑獲鳥之夏》趕緊多看個兩章也好,總是把時間花在刀口上、總比這般發呆有意義點;但那難以言喻、無以名狀、自是無從排解的煩悶這麼緊緊纏繞有若業障幽魂,就這麼動彈不得到十一點,自己發起狠來說要去河堤走走,才有一點動力回歸人類的形體。

  夜晚的淡水老街,雖然少了白天的壅擠,但也稱不上人影稀疏,走著走著不時有嬉遊團體的談論笑鬧、或是小情侶小夫妻的情話綿綿,在真正靜的當兒,就是隻狗的蹄踏聲也是清晰可聞,談笑聲步伐聲更是不可忽略。我本就煩悶,聽著這些遊戲聲便更覺反胃,如此往來,又開始惑於自己何以這麼不容易合群,為什麼性子孤僻。

  走著走著,也不知是到哪了,只知身邊沒有人了,全身上下能感受的就是石地的自由任性、晚風的恣意狂妄和浪濤的反反覆覆。那靜,不只是環境上的,連心裡也靜了。倚著欄杆,就著此岸的彼岸的燈火看著映在浪上的閃耀,或閉起眼睛感受貌似永不止息的海風、聞著海水的鹹味感受著自然的理直氣壯的毫無道理,越來越不懂自己為什麼站在這裡。

  我瞭解我之所以站在這裡,是我自己選擇的結果。我決定走下山,決定走到最遠我能走到的河邊,決定靠著這欄杆聽濤。但不論我怎麼深思自己打出生起走來的這一切,我還是不能瞭解自己為什麼站在這裡。我覺得空虛。我的存在我的足跡都這麼空虛,而如此空虛的軀體為什麼堅持著要站在這裡?
  但我知道我絕對不會想不開就跳下去。不管發生什麼事,就算我覺得自己的存在可有可無又這麼沒有意義,我不會違背「我存在」的這項自然而尋求自我的毀滅。這是我能確定、而且非常肯定的事。

  我知道「存在」這件事一點道理也沒有。人不是為了什麼而存在,而是已經存在了才開始替自己的存在找理由。因為有想要的東西所以產生動力,有了動力就能執行,執行了有結果了才得到滿足,滿足了之後就去尋求下一個滿足。一直一直貪得無厭,才是一直一直積極的活下去的根源。

  我覺得自己的存在空虛,但不代表我覺得自己匱乏。我倚著欄杆,河水或說海水和我之間的距離只有高度,而我知道我已站在我的需求之前。我已經超越了我所需求的,我別無所求。我拿不出任何東西,但我並不是一無所有,而我甚至連下一步我想要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為我有得已恰好足夠。
  若我已經沒有想要追求的東西,我可以揮霍的部分已然結束,我剩下的就只有責任。問題是,我還有什麼責任?父母不需要我養,兄長輪不到我擔心,我所背負的責任便只剩下自己。我站在路的中央只背負著自己--但我從未央求自己背負這個責任。應該對我負責的我,並不是由我來要求他負責,但那個我卻必須、以生具來便必須負擔這個已經存在的我。

  可我不想要求這個我什麼。所以連這個責任都不能成為我的動力。聽著海的聲音,我感覺到了無邊無盡。距離盡頭是這麼遠,但我卻不知道該往哪走。張開眼,我看見遠方的燈塔。一明一滅,訴說的是晚歸的漁人,歸鄉的方向;訴說的是無近黑夜中的方向。但方向這種東西,也是有目標才能被指引,沒有目標的時候連那盞燈也不知該在哪裡等你。

  我沒辦法理所當然的想到自己的未來。我不知道十年後我在哪裡,五年後、三年後,甚至幾個月後,都沒辦法。不是燈拋棄了我,而是我拋棄了燈。

  然後我意識到一直吹拂著我的風,從未停歇。沒有,沒有一瞬稍歇。風也是沒有目標的、沒有目的的,可他就是不斷地吹、不斷地前進,因為自然的法則是這麼無理的要他持續地移動。

  我的存在和風一樣的無理,就只是法則說我存在罷了。既然風沒有目的也能這麼持續地走,我有什麼不行的?

  我想到了我可以想像的事。不是幾年後我在哪裡,而是我在哪裡的話可以怎麼做,以及要怎麼做才能在哪裡。不是地位上的,而是地理上的,我知道若我要走到那裏我該帶什麼該裝備什麼該擁有什麼。

  那是一個豁然開朗。我的神智剎那間變得清楚、精神變得輕鬆,那上一秒仍緊緊攫著我的煩亂的心情在我意識到地當下便被風帶走,突然間我瞭解了我存在的起源。

  就是一直走而已。沒有特別要走到的地方,走到一半死了也無所謂,因為別無所求所以也不會有遺憾。我不用特別對誰張顯我的存在,因為我的存在本就什麼都不是。

  就是一直走而已。走著總有一天會到達終點,在到達終點之前就只要持續地走就好了。

  好像我從沒這麼清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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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每次我說詭辯派不合邏輯,都會有人要拿經濟學來壓我,讓我渾身不解氣。但經濟學會漸進式地捨棄不合理的假設,讓推論一步步朝現實走,詭辯派卻是爽完就算了,一點也不在乎事實論證,所以我還是討厭詭辯派。

  推論最喜歡做的事,我猜是「擴大解釋」,而這之中最容易發生的謬誤,則是「以偏概全」。這時候就覺得我應該去選修幾堂哲學課,我開始覺得循序漸進的推理與推論還滿好玩的。(但我還是討厭冷硬的推理小說)

  所謂的擴大解釋,就是我從昨天開始很愛說的「中國無德、韓國無恥」論。因為這次亞運對我國跆拳道參賽運動員的不平打壓,讓我對這兩個國家(一個主張失格一個判定失格)整體產生了更深的厭憎與不信任,覺得一個好好的國際體育盛事,在眾多國家的目光之下,還能如此大張旗鼓地搞「小」動作,作弊作到全場甚至全世界皆知,實在無恥至極。我深信兩國的仇恨就此結下,百年不解了。(讓我現在好期待APH式的說明,看你們要如何world peace XDXD)

  但「以偏概全」的錯誤絕對存在於這樣的情緒中。當反韓風潮盛行,一時間風靡的韓貨、韓劇通通被「排拒在外」,若只是個人行為那也就算了,但當我國人民開始威脅到韓僑安全時,這已經不是正常的「報復」,而只是情緒的宣洩了。所謂正常的報復,應該是在其他體育賽事奪得好成績--尤其是對上此二國運動員時,更應發揮運動員的基本風度:公正、奮力、戰到最後--並將我國遭判失格女將正當比賽的證據訴諸國際公評,讓意圖作弊並抹黑與協助其卑鄙舉動的國家受到國際譴責,讓此次亞運爭議項目真相水落石出並結案,才是正當行使的管道;但以威脅國家人民安全的方式排解情緒,那不只不正當,那是瘋狂。

  我不想說亞洲是蠻夷之邦,以往都是我們東方人說西方是蠻夷之邦,但我眼見的亞洲人,卻是莫名其妙的喪德、無恥、失禮。我討厭韓國人、討厭中國人,那我盡量不與他們扯上關係,這就罷了,特別跑去找人麻煩要屠盡兩國人民,這是何必,而其人民何辜?

  我認為中國喪德,這從他們驕傲、霸道、無理、強硬蠻橫地奪取一切可奪之利益便可證明;我也認為韓國無恥,這從他們逢比賽必作弊、亞洲有成就之古人都被說是他們祖先這種「亂認老爸」的出名之舉便是明證;但我們也要認清:台灣失禮,這從喪德之國官員來台卻遭受暴民之亂、無恥之國國民子嗣於台就學卻遭受蛋洗之災,便清楚道盡一切事實。我們就是個失禮之邦。

  我們要因為誰的舉止而討厭誰,這可以是我們共同的情緒、共同的憤慨,但暴力,不可以成為我國在國際間的形象。這是國家素質問題。我個人真是受夠了這些遺憾與憤慨。

  我個人認為這種激進的情緒是我國政治型態培養出來的,至於最愛搞這套、把「街頭運動」當作正當措舉教育人民的,是哪些個不理智的傢伙,我也不想點明,我只知道:台灣又要接受一次情緒性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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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件相關情報:

  中國技術委員趙磊主導楊淑君被判失格(部落格事件整理)

  吳揆:楊淑君視同金牌選手 國家願繼續栽培(我國政府動作新聞)(澄清用)

  因為以上網址稍微有些色彩,我想提出個聲明:選舉,不可能會讓明天變得更好。然後我真的覺得吳揆說的三點理由我很贊同啊,一件歸一件嘛。(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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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雷就內收。不過能讓人發花癡的劇情也只有一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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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要對2010/10/31的晚上做個評語,大概就是「面對」。面對到要瘋了還是得面對的那種面對,開放河道上也一些朋友一邊靠腰一邊說著逃避卻一邊認真面對,雖然大家面對的事情不盡相同,但那種「大家都在奮戰!」的心情就是很熱血。

  然後,用寫網誌的心情和白爛態度,結論終於寫完了。也許因為那種網誌的跳躍用詞,最終這份結論會被老師退件,但不管是大自然萌還是EVA廚,既然我已經寫在文章當中了,我就不想回頭改,哈哈。(對自己的用字遣詞絕望)

  總之,在10/31那一天,真的,該寫的都寫完了,只剩下些貌似不太需要動腦的只要花苦工的東西。

  2011/01/10,01:00 pm. coming s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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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純粹論文寫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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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組織,做事滿迂迴的,以為只要把規定弄的模糊一點、標語弄得好聽一點,手法就可以霸道一點、觀念就可以無理一點。但說穿了,不過就是預算問題。

  本校本學期開始推廣所謂「蛋漿無菸城」計畫,於是撤掉吸菸區,希望蛋漿學子全部不要抽菸。這對多數不想吸到二手菸的同學而言,無疑是個德政(這句話我好像在哪裡說過科科),紛紛為學校這個維護同學健康福利與維持校園環境清潔的有骨氣的動作拍手叫好。然後,失去「吸菸區」這個國境的癮君子們,只好像某國家幾世紀前國破家亡時的狀況一樣,顛沛流離到其他國家,隨處圍個地方就當自己家。而因為癮君子只能處處為家地找個偏僻的地方假裝附近沒有外國人就開始解饞抽菸,擁有地權的一般不菸者聞到菸味時就會憤怒:不是說了無菸城嗎?是哪個白癡智障這麼不尊重人,膽敢在我國抽菸!於是菸與不菸就開始真對彼此的尊重問題開始戰了。
  雖然透可版上並沒有真正的戰文,大家都盡量理性面對,但行文或回文或推文的角度,大部分仍是單面的,讓人看了有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讓不想接觸菸害的人吸到二手菸,這無疑是癮君子的錯。誠如每次討論菸害時一定會提到的:二手菸對健康的問題之論述,在公眾場合隨性抽菸絕對是不適當的;但「抽菸」本身,卻沒有對或不對可以或不可以的立論,有的只是「觀感」問題。在這樣的基礎下,沒有人有權力要求其他人「不要抽菸」,至少單憑學生組織不行。若學生組織可以,那搞個學生義民團,看到有人抽菸就衝上去圍勸,那癮君子在學校犯戒的情形絕對可以有效減少,問題是學生們沒人進行這樣的組織,暫不討論是否怕麻煩,主要原因是他們自認沒有這樣的權力,害怕自己的立場反被受譴責者顛覆,所以不會這麼做;但說真的這樣做並不是不可行……至少比在網路上嘴砲有用多了。
  總之,本文的基本假設是:抽菸或不抽菸,是個人的選擇,絕對不該阻止或強迫;而需要討論的是:抽菸者要不讓不菸者吸到二手菸,該怎麼做。

  基本上抽菸與二手菸害是個絕對互斥的議題,因為有人抽菸就絕對有菸害、有菸害就等於有人受害,但在「抽菸自由應當被尊重」的前提下,無論如何都必須有協商的空間,於是學校曾經設立吸菸區,讓有菸癮的同學能在自己的領地內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而不願接觸二手菸的健康寶寶們則退讓一步,不要進入那道國界;為了在滿足癮君子的需求的條件下,讓不菸者必須做的退讓達到最小,學校將吸菸區設置在一般人不管有事沒事都不會去的校舍屋頂,以及雖然有可能會經過但不管有事沒事都不會走進去浪費時間的福園迴廊等幾個地點。吸菸區的設立,對癮君子來說無疑是個德政,但很遺憾,部分癮君子不曉得感激,弄得吸菸區隨處菸蒂,嚴重破壞校舍美觀與校園環境,於是學校對這群不知感恩的白癡們施以懲處:取消吸菸區,讓蛋漿大學走上頂尖無菸城的高道德之路。

  乍看之下貌似很合理,但不知是否有人看出其中矛盾的端倪?沒錯,在這則線性規劃的案例中,因為增加「維護校園清潔」的限制式,學校求取最佳解的方法是把最初的條件式--讓癮君子得以排解抽菸之生理需求--整個給砍掉了。就線性規劃的邏輯,這根本不合道理,畢竟若兩條限制式就讓題目呈現無解狀態,直接砍掉條件式並不是解題的正確手法,正確應該要調整資源,或者是對各個最接近最佳解的解決方案進行多準則評析,選擇「最接近最佳解」的「最適解」。
  為什麼我說「取消吸菸區」並不是最適解?理由很簡單,有個限制式的要求完全不滿足,即學校沒意願滿足學生的需求。這種規劃無疑是錯誤的。若要滿足所有限制式(環境與吸菸v.s.不菸者的權益),個人認為在吸菸區增設菸灰缸及清掃人手--就像垃圾處理區因為垃圾數龐大而增加垃圾桶與清潔員工的清掃次數--將可有效滿足兩道限制式,以達到最佳解;也就是增加「吸菸區消費」這項人工變數。

  但基本上,吸菸區設立當初就該規畫足夠的菸灰缸及清掃人員,之所以缺乏規劃、甚至問題出現後仍不願增加,我可以想到的原因,只有「吸菸區消費」這道人工變數,在學校的資源規劃中,恐怕是「≦0」,在求不菸者最小退讓的目標式下有規劃違背,所以學校乾脆直接改解,將目標式改為「預算最小」,而限制式為「支持學生-反對學生(癮君子)≧0」,最佳解會變成「取消吸菸區」。這完全違反當初規劃吸菸區的初衷,無視部分學生需求,讓蛋漿大學自身成為「不吸菸者才能就讀」的道德學校。
  但學校不願自己在他人眼中的觀感是「拒收吸菸生」的大學,於是僅在校園內宣導「本校政策為『創造蛋漿無菸城』,所以請同學不要在校內吸菸」,而非直接告示「吸菸者勿入」,但實際上卻以硬體措施張顯自己對吸菸者的排斥與不尊重,並任由邏輯不周的反菸道德魔人與不菸正義魔人對癮君子發揮他們的魔性進行強詞奪理的論述,將罪責轉嫁於吸菸者,而非規劃失當/不願增加開銷的學校。這就是學校進行「規定模糊化」,以隱藏自己施政不周全的錯誤以及想降低預算的本心。

  在弄不懂學校的自私政策、也看不透自己根本不懂什麼叫尊重的情況下,不菸者在學校的隱性操控中成為校內大黨,義憤填膺且自以為是地以「尊重」及「權利」為論點,譴責校內所有的癮君子同學以及願意接受癮君子習性的其他人,甚至對他們進行人身攻擊,無視他們所需要的「尊重」與「權利」。我真不懂他們何以認為自己的立論言行站得住腳。

  在我看來,要完成「蛋漿無菸城」,應該進行校內立法:吸菸者當以死刑(退學)論處,亦即直接無視癮君子有人權、可自主操控身體、有利用菸品慢性自殺之權利一事,才是根本的解決之道。當然,此行有個更大的法條擋在前面而宣告不可行(自然是我們偉大的憲法),據此,要求校內全面禁菸不也是根本的不可行?但不願回歸最初的求解問題的學校,只能選擇以最模糊的方式模糊所有不合理的作為,再藉由根本沒發現這一切不合理的不講理的反菸人士們的盲目掌聲來驗證施證的正確與否。只能說,學校這不合理的政策確實是政治正確的政策,畢竟歸根究柢,就是不把吸菸者當人,事情比較簡單啊。

  據此擴大解釋:當你發現自己的權益受損,不要意外,因為對那些主動行為人而言,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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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問我這篇文章是啥小,我也想問。(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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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有一天,我們一群碩二老人跟隨碩一小學妹進行永康街湯包滿貫大作戰(失敗告終,很撐)後,我們(我)約定了隔一周的周一都要找個好吃的來出團。於是我們幾個人就號稱美食團,每天都在想「下次星期一要去哪裡吃什麼」。雖然此活動不過辦到第二次,但希望能第三次、第四次得這樣辦下去。至少在我最後這一學期,能好好的把台北想吃想玩的好好走一遍。

  這次的行程長這樣:咖啡弄→阪急百貨→誠品→迎新夜唱。

  其實主要是因為有迎新夜唱,才會把百貨公司和百貨書店放進行程裡面,如果沒有這回事,應該會有第二攤的美食地點才對(大概啦)。咖啡弄還不錯吃,雖然大家都說很飽,但我和周小柔……應該還有裝個餛飩湯的潛力(菸)畢竟不過是兩片四分之一的鬆餅和一個半的三明治,到底是能多飽啊你們?囧

  一行八人,隔壁四人是兩兩分攤(A組好朋友(其實是母子(被陳大姊打爆))與學長學弟),我們四人因為顯然其他三人在點菜方面非常猶豫不決,我稍微問問隔壁要點些什麼,就把他們沒點的聽說是推薦商品的都給點了。(喂)反正我們有四個人、又什麼都想吃,慢慢分一定分的完啊~事實是我們四人的餐點也清空得很快,聽說菌言同學誤以為我們是餓死鬼。w(但我和周小柔的人生態度也是死也要當個飽死鬼……)
  --不過話雖然說成這樣,其實平攤下來,大概就是一人點了一種鬆餅或三明治的程度。並不是真的爆多超多非常多啦。只是我們這邊一盤有四個人吃,清空的速度當然快。

  咖啡弄吃完之後就去逛阪急。雖然之前一直聽了很多阪急的消息,但主要都是女王大人在噗浪上轉達對台北人癡癡排U牌的隊的嘲笑以及NTCB女青們貼的一些點心圖,何況我本人本就不太習於逛百貨公司,所以這一路下來多是走馬看花。不過阪急很多衣服專櫃充滿了夢幻少女氣息,一時間有種少女心全開的感覺。另外也看到好想買但好貴的鞋子(鞋子荒←除了靴子沒鞋穿了的窘境,幸好最近天寒),要不是其他在前面走很快,我可能當場就試穿那雙鞋就想帶走啦!(拍額頭)
  --等我娘親回國後,真想把她拉去阪急讓她替那雙鞋付帳。不過她回國也是約兩周後的事,加上調養什麼的……鞋子都下架啦!>皿< 這是逼我星期五就去故地重遊、先買鞋再和老哥吃牛排的意思嗎!我很窮耶混帳東西!

  儘管在阪急可以發揮無限少女心,不耐走的周小柔和對人潮感到不適應的小學妹其實半途就累了,但因為迎新夜唱的時間還沒到,不能入場,就只好晃到隔壁的誠品去。結果我們在阪急逛半天,靠過高的單價守住的荷包,最後卻在誠品失守;但也只有陳大姊和張Vickey手上有戰利品,其他人還是一毛不拔很吝嗇啦。XD

  之後就是歡樂愉快喧嘩熱鬧的迎新夜唱。聽陳大姊說我被分到研究室領導團體所在的那間包廂,但思考了整體包廂分配狀況,我決心跑到有陳大姊在的那間包廂。我覺得事實證明我是對的,因為隔壁包廂一開始就灌酒,又熱鬧又吵,總覺得待著會非常痛苦(大概就是小圈圈問題,事實上包廂分配充滿了小圈圈衝突問題都不知道怎麼分的←對,這是抱怨)。聽說後來還把學妹灌到喪失行為能力,把廁所吐得亂七八糟不說,一直到第一攤散場了還連如廁也不太能自主行動。真搞不懂那些學長姐怎麼照顧人的。= =(對象還是我心中的那朵花唉呀呀,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
  --不過我們這間包廂也把碩一班代灌到吐就是了,阿彌陀佛。(合掌)

  是說一群醉鬼全都是碩一學弟妹,兩個班代一個倒了一個嗨了,歌王龍貓先生也醉到語無倫次……我想碩一之後應該很多話題可以熱鬧講。但我衷心希望醉倒的學妹能平安回家,你們有好朋友帶你回去真是太好了。其實應該要由學長姐陪同送回去,但這屆大家(包括我)應該都沒人想負責就是了--因為負責人(主辦人)們通通要續攤唱到十二點,提早走的也都零零散散地走,是能怎麼負責啊呼哈哈。反正大家都多大歲數了也不用整隊齊步走,安心安心。(翹腳挖鼻孔)

  啊,我沒有在不高興。事實上我因為希望能讓自己這個包廂嗨一點,還努力模仿蘆葦喂,有人唱歌叫幫叫囂、唱完就帶拍手,只差沒學葉蛋蛋(俺國中同學)帶波浪舞了,但因為我本身不是嗨咖而是自嗨咖,當然就半途而廢自己抓Mic來唱爽了。(喂)不過因為人太多,唱的都不是自己點的歌,當然就沒有唱到爽。我們下次去私揪吧?(啊你不是很窮?)

  總之,因為發生過這些那些事故,整個班級的團體活動我還是會覺得不太舒服。(攤手)但這不代表我玩的不開心,只是和朋友在一起的玩跟團體中的玩還是有感覺上的差異。而因為這種差異感,我儘管已經走了一天、唱了好多首歌,回到家之後還是換衣服出去跑步了。總覺得不跑跑身體怪怪的。這大概就是熱鬧過後的空虛感吧,所以才要用汗水來模糊一切。

  不過我這星期的行程很滿。等一下要幫論文家族裡的男同學慶生、星期四要和美食團成員去上星期約定好的麵包吃到飽餐廳晚餐、星期五要和老哥吃Chili's、星期六就是NTCB女青們的手術前祝願聚餐……唉唷,唉唷唷。我看我還是多跑幾圈才是上策。(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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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度焦慮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至於一焦慮就開始看沒用的東西、做沒用的事,更不是一回兩回的事。今天有人邀我出去玩的話我去的,儘管明天就要出去玩了。

  昨天花了一天的時間把「戰鬥司書」的卡通版看完……很可怕,不要看。(掩面)我不承認那種尤莉那種尤奇納佐甚至那種沃肯。(淚)那到底是哪裡來的搞笑角色啊!統帥全軍掌握全局的英明冷靜、一夫當關的萬夫莫敵、大後方的指揮若定,這些帥氣與威儀都死哪去了?最後大戰的沃肯分身甚至很噁心!

  咳,那已經不是重點了。(菸)

  總之,繼我星期四於操場跑步後,讓正要關門的飲料店請了一杯芭樂之之後,這次去跑步又讓我好像解決了這半個月來的困擾。是說我一直覺得行銷地圖很難畫,但我突然感覺:把第五章第二節寫完之後,行銷地圖應該就畫得出來了,只要這樣那樣大概就有經有緯有世界了--這些都是肉體在跑步精神在神遊的途中受到大宇宙啟發突然有的感想。

  總覺得今天也該去跑一跑。昨天因為下雨,其實沒有怎麼跑,只是撐著傘快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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