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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樓,被管理員告知外面在下雨,趕緊上樓拿傘,赫然想起:上個星期颱風天,我也是忘記了有颱風這回事,穿著和今天一樣的白裙子跑老遠去吃飯。也想起,自己備在研究室的傘,果然在下雨的時候都派不上用場。
雨其實不大,也不至於濕悶,說穿了,其實是一個涼爽宜人。
又想起,每次手肘痛的時候,都會提醒自己:啊,最近一定會下雨,但下一秒又覺得是錯覺。果然人要多相信自己的病痛。
想起,明明已是鋪好毛毯,把被子往身上裹地甚緊,才好不容易睡著,今早吹了風,喉嚨深處卻一陣搔癢。
興許,最近患病同學日增,我也成了其中一員。
不過這毛病是一年前就斷斷續續的沒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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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培,本想問問,若寄信給他們學校某些老師問些不著邊際的問題,是否唐突?事到臨頭,卻又問不出口。我總是不能整理自己遇到了什麼問題什麼瓶頸,只知道現在沒有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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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室的朋友真的太善良,興許他們知道,面對精神病患不應太過苛責。
總是要想起那一年的那一天,儘管不能想起是哪一年的哪一天,但那天的情景卻是記個清楚。
是個再也不想知道,再也不想……
是個讓我什麼也不願想,再也不願想的一個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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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天得將床墊翻過來。過個一段日子,棉被也得拿出來了。
在那之前,得先洗襪子。
今天,是第三個在6點46分張開眼睛,又賴床賴到八點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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