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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遇到水主,她說,她有在看我的格子;另外,親愛的女王大人好像也有來看,的樣子。

  嘛,看到什麼好玩的就回吧,我想知道我說出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之後,是否有人會有一些感想。

  不然我真的會成為碎碎念魔人啦。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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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樣要我在哪裡大言不慚地說別人的作品怎樣怎樣?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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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在想怎麼沒人來纏著我說「不可以外遇!」……是說我身邊真的沒有這種玩笑的元素。(茶)

  我倒很想纏著培說「不可以外遇」,不過這樣一點道理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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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對了,我好像提過我要談從本篇到那沙沙。我就當作水主看了不會傷心--不敢看的話記得轉走喔,過幾天這篇可能就會跑到下一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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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這部作品,或說,這麼喜歡這部作品裡出現的那些人物。
  我喜歡龍族的卡爾、傑倫特,喜歡刺客的蜚茲駿騎、唯真、珂翠肯,喜歡銀英傳的楊威利,但真的沒有什麼人物可以像亞維康那樣讓我「愛」這麼久。
  (我一直想說,是因為亞某和我很像的緣故,但其實我沒有那麼豁達。)
  不過,水泉筆下其他人物--不管是她進步前、進步後還是退步後所寫--我就都沒什麼感情了也是。會萌上留萊完全是出乎於意料之外,只能說是同人創作的威力。

  嗯,是的,我提到了退步。我覺得現在的水泉,筆法上面可能又回到了本篇的程度,但內容上似乎又更不用心了點。

  退步的主因,可能是因為比較新的兩個故事,在題材與內容上不得作者本身的歡心,但我覺得就一個作者、就一套出版品而言,那樣的內容是很可怕的--那是我沒辦法專心閱讀的內容。

  《神臨》其實還好,因為水泉的特色就是筆下角色鮮明而有趣,會讓人想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而該人物又會有什麼反應,所以我至少還能像看一般網路文章一 樣掃過去(重點是有主幹劇情啦),跟著接受主角的改變、並喜歡上它的結局;但最新的那沙沙篇,在故事創造上讓我覺得太薄弱--比「手牽手去郊遊」還要可怕 的薄弱,人物對事件的反應也太過突兀,極為不自然(雖然主角三人本來就都很怪)。

  水泉書的價值,應該是某種情境的營造--基本上,她也就是為了將那些情境順利的帶出,才會開始動筆完成一篇故事--而那些被她用心描寫的段落,也確實 令人印象深刻,不得不讚賞;但在該段落被寫出來之前,那些過於茶水的對話、修飾不夠用心的敘述語句,在在讓人感到一種輕小說的隨便感--所以我不曾跟同學 推薦過這套書,即使這個人、這些故事,在我生命中佔去了很多的時間與愛。

  我覺得,本篇相較於之後的其他故事,是最純粹的,那時的她還只是單純的寫著一個故事;但那沙沙篇,可能,只是為了寫而寫,為了交代而交代,卻又礙於現 實因素,必須將這個故事中的「隱藏事實」寫成可以出書的長度,造成她必須專注於主角三人的相處模式、寫寫三人的笑鬧場面,才能拖長篇幅,同時介紹這個只出 現一本,但卻相當重要的人物。
  我印象中,「緹依傳」也有這樣的缺點:著重於角色的相處(對話)過程,而忽略的劇情的前進與文句(敘述)的修飾;但「那沙沙傳」的狀態又更嚴重了一點,因為這篇的重點在於那種結局,沒有主幹劇情,使得通篇流於開水,讓我連「掃」過去都害怕。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喜歡《昨日‧今日》,除了討厭安某鴨子之外,通篇的開水也讓我看不下去)

  要介紹一個人,又沒有直接的事件來引導故事,其實可以不用在那些瑣碎的對話中下太多的著墨:可以寫他對事物的想法、做事情的態度,可以用這個人的角度來寫他所看見的世界與他所遇到的事件;如此一來,敘述上可以更縝密,通篇的結構也不會那麼鬆散。

  我希望她能再仔細思量,看看用什麼模式來表示那沙因薩若這個人才有最好的效果,而不要只是讓大家歡樂的郊遊打鬧,如以往一般,利用為數眾多的對話來表示一個人的個性。

  表示個性的對話,其實只要一句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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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說的大概就這些。有點偏題就是了。(搔頭)
  我也是已經寫不出具嚴謹組織性的申論文的退步到死的人。(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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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批評家老對我們恨鐵不成鋼啊!但我為什麼非要成鋼呢?我成木頭不行嗎?……」
  這是約略是前年或大前年,上海大學舉辦的「中國作家周」(實則是《上海文學》的版聚),受邀者莫言先生的發言。相當慧黠吧?(笑)

  只是,引用在這裡,有種對大師的不敬之感。罪過罪過。

  (該文出自青田所寫「談一曲高山流水,說一段儒林版聚」中,刊載於聯合報或自由時報,年月日不明。對不起我是不及格的剪報者……(掩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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